这些事情(Ea res):[A注]即欧尔革托瑞克斯同卡斯提库斯与都姆诺瑞克斯的阴谋。[G注]欧尔革托瑞克斯所做的事情被认为是罪行,因为赫珥威提依人打算迁徙并征服其余高卢各族,他们不会把统治的权力交给欧尔革托瑞克斯。
经由告发(per indicium):[M译]by informers。[CA注]through informers。[E译]by informers。[OLD]indicium: (in general) disclosure (of a fact), information, intelligence。
戴着镣铐(ex vinculis):[G注](standing) in chains,这是拉丁语习语,比较ex equo[在马背上]。[译按]参见I.43.3“在马背上”及相关笺注。
受审(causam dicere):[任译]审讯。[M译]plead his cause。[E译]take his trial。[G注]这是一个术语,表示被带去审讯(being brought to trial)。[谢词]在法庭上作辩护。[译按]Greenough曾就读于哈佛法学院(Harvard Law School),对法学术语的理解当比较精确,故译者从G注译作“受审”。
就要受惩罚,被火烧死(damnatum poenam sequi oportebat ut igni cremaretur):[CA注]顺序则是oportebat poenam, ut cremaretur igni, sequi (eum) damnatum,译作It behooved the punishment, that he should be burnt by fire, to attend him if condemned。urere意为“烧”,而cremare意为“烧成灰烬”。这里提及的惩罚在高卢人和其他蛮族中常常施加给犯了叛国罪的人。
[G注]damnatum(修饰sequi的宾语eum),意为if condemned,等同于si damnatus esset。在拉丁语中,如果有一个分词或形容词表达了所涉及的代词,那么这个代词几乎总要被省略。在这个句子中,oportebat的主语是从句damnatum ... sequi,sequi的主语是poenam,而ut ... cremaretur是poenam的同位语,定义“惩罚”。
[S注]根据Vossius的说法,在高卢人和日耳曼人中,被宣布为城邦公敌者,或是那些心怀敌意者要受到这样的惩罚。由此,在这卷的结尾,我们读到关于伽尤斯·瓦勒瑞乌斯·璞若奇珥路斯(C. Val. Procillus)的事情:is se praesente de se ter sortibus consultum dicebat, utrum igni statim necaretur an in aliud tempus reservaretur[他说,这件关乎他的事曾3次于他在场时被用签占问,他是该立刻被用火烧死还是应该被留到另一个时刻],因为阿瑞欧维斯图斯(Ariovistus)想将其作为间谍来惩罚。在罗马法律中,被认为是城邦之敌者亦然,由此,颇吕埃诺斯(La. Polyaenus, Gk. Πoλύαινoς)《战略》(Στρατηγήματα)中说:νόμου Ῥωμαίων κελεύοντος πολεμίων κατασκόπους ἀναιρεῖσθαι[根据罗马人的法律命令杀死敌军的探子],甚至在罗马人中,正如我们在《西班牙战记》中读到的,一个奴隶被活生生地烧死了,因为他杀死了他的主人。关于这种惩罚,Vossius作类比得出,一个向往君权(sovereign power)的人是共同体的敌人,而他对于那个其主人被他杀死的家族来说也是敌人。同样道理,那些自愿加入波斯人(Persians)的希腊人,在战争结束后,经公审,其中的十之八九被处死并献祭给诸神——正如我们从西西里之迪奥多罗斯(La. Diodorus Siculus, Gk. Διόδωρος Σικελιώτης)《历史丛书》(Ἱστορικὴ Βιβλιοθήκη)中所读到的。[译按]Gerardus Vossius(1577—1649),原名Gerrit Janszoon Vos,荷兰学者、神学家,著有《拉丁语词源学》(Etymologicum Linguae Latinae)等书。关于璞若奇珥路斯之事,参见I.53.7。颇吕埃诺斯为2世纪马其顿的作家。
在预定的……日(die constituta):[LS注]这是时间夺格,而非独立夺格。
家仆(familiam):[M译]vassals。[任注]罗马人的所谓家属,除一般家庭成员外,奴隶、仆役、门客等都包括在内。[G注]familia意为clansman,罗马人用这个词来表示奴隶,但在这里更可能是指那些投于其名下,或认其为主人的人。
约(ad):[TH注]这里的ad等同于circiter[约]或fere。
法庭(iudicium):[任译]审判的地方。[M译]court。
食客(clientes):[任译]被保护人。[M译]dependents。[G注]retains,即自愿或被收用的门人。[TH注]食客拥有一个体面的地位,类似中世纪男爵带武装的家臣。一个能够养得起许多食客的强大地主(比照I.18.3~6,II.1.4)可能使自己在其部族中成为至高者。在VII.40.7,凯撒说“根据高卢人的习俗,抛弃主人是不公义的,在最艰难的处境中亦然”(quibus more Gallorum nefas est etiam in extrema fortuna deserere patronos)。他也使用语词clientes[属邦]来指称那些与一个更加强大的部族结成臣属关系的部落。比照I.31.6,IV.6.3,V.39.3,VII.75.2。
债务人(obaeratos):[CA注]术语obaeratus指的是那些由于欠某人的债,而被迫作债权人的奴仆,从而以劳动和服务的方式抵消债务的人。[G注]debtors,他们似乎是高卢人中唯一被知晓的奴隶阶级。[译按]参见VI.13.2。
其人数巨大(quorum magnum numerum habebat):[任译]数目同样很大。[M译]of whom he had a great number。
当部族被这件事情激怒后试图用武力执行自己的法律(cum civitas ob eam rem incitata armis ius suum exequi conaretur):[TH注]正如W. E. P. Pantin先生在“连词Cum”一章中的简洁解释(Macmillan’s Latin Course: Third Part,页60):“带虚拟式的cum展现给我们主动词所表示的动作于其中发生的环境”,然而带直陈式的cum告诉我们的“仅仅是一个动作如何与另一个动作在发生的时间上产生关联”。
从各地(ex agris):[任译]从四乡。[M译]from the country。
他自戕了(quin ipse sibi mortem consciverit):[M注]直译即是,nor is there absent a suspicion that he resolved on death for himself。[译按]或译作“对自己执行了死刑”。